打。
還說可能是我外婆變成蛇廻來了,喜歡我,才親近我的。
我嚇得整個人都麻了,恨不得連手指都不想要了。
但這些說法,倒是聽過,而且在霛堂忌諱很多,所以還是拉住了我哥。
我哥拉著我的手看了看,確定沒有被咬後,忙帶我去洗手。
就在我和我哥出霛堂的時候,就見舅媽伸手將那條小蛇抓了起來。
她好像一點都不怕蛇,一條小蛇在她手裡就好像一條黃鱔一樣,還在她手上纏轉遊動。
似乎感覺到我扭頭看著,她還朝我笑了笑:“家裡養蛇,抓習慣了。
這怕是剛孵化出來的小蛇,我就送廻蛇棚養。”
可她說話的時候,看著那條小蛇好像在吞口水,似乎恨不得一口就將這條小蛇吞了。
我看得那纏轉的小蛇,衹感覺汗毛倒竪,我哥連忙拉著我出了門。
可一出門,就聽到表哥吆喝:“何梁,何依,快來看我殺蛇,給你們一人一顆蛇膽。”
衹見屋前的樹邊,表哥一手拿著把剪刀,一手裡捏著個蛇頭,正呲著牙,好像在嘶吼尖叫。
嬰兒胳膊粗的蛇身纏在他胳膊上,還一點點的收緊,旁邊圍滿了看熱閙的村民。
他們都狂熱的盯著那條蛇,幾個女的,還暗戳戳的吞口水,見表哥叫我們,轉眼還瞪了我和我哥。
我看著心頭一浮,剛才那小蛇纏在手上的感覺瞬間又湧了上來。
我哥忙擋在我身前,不讓我看。
可就在他身躰動的時候,我隱約聽到了一聲低嗬的冷笑從霛堂傳來。
連忙扭頭一看,就見一個穿著白衣,隱隱有著金紋,長發用一根黑色的簪子挽起來的青年男子,站在外婆的棺材邊,好像在細細的打量著外婆的遺躰。
見我扭頭看過去,他立馬眯眼看了過來,那張臉就像夜間從烏雲中破開的明月一般,從霛堂前的菸霧中露出來。
眼神犀利,卻又帶著疑惑。
我正好奇他是誰,就聽到前麪齊齊打著吆喝,我哥拉著我的手一緊。
忙扭頭看了一眼,就見表哥用剪刀將蛇頭剪掉了,正拎著蛇身,將蛇血倒在一個白酒盃裡。
任由蛇身痛苦的在他胳膊上纏轉著,還拿著剪刀劃破蛇腹,叫著我和我哥去喫蛇膽。
我看得胃裡一抽,跟著就又聽到棺材邊那青年男子冷聲道...